的时候,他刚把吹干了的微长发尾低低绑了起来。
贺元其穿了套正式而不拘紧的西装,拎着满满两手的礼物上门,这要给邻居见着,得以为是楚家初次登门的乘龙快婿。
楚念很少喝酒,除非单位有聚餐或者应酬,但他今天喝了一点,不至于醉,只是不想太清醒,他清醒太久了。楚爸爸不劝小辈酒,反倒是贺元其敬得多一些,懂礼数又周到,杯杯都是 “我干您随意”,楚爸爸真要干他还拦着,比楚念还要会哄他们高兴。
晚上楚妈妈觉得打车不安全,叫楚念把一间空着的小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硬要留贺元其在这住一晚,说他小时候常住他们家,现在也不用见外,就是家里这条件没有原来好,得将就将就。
贺元其没有一点觉得将就的意思,却之不恭,求之不得,洗漱完就在客房休息了。
楚念辗转未眠,担心贺元其喝了太多酒,夜里醒来会口渴。等他端着一杯蜂蜜水站到门口,手转动门把听见 “咔嚓” 那声时才惊觉自己怕是也喝多了。他们早就不是几岁十几岁不知避忌的年纪了,三更半夜他就这么摸进一个喝了酒的 Alpha 房间,实属不顾后果。
如果贺元其还醒着,他甚至无法为自己的行为申辩。
门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