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程航一眼眶红红掉两滴眼泪,再咬牙切齿或者是温柔缱绻地说几句保证,徐开慈又觉得自己行了,又可以咬着牙说还能再战一局。
说到底,自己就是喜欢程航一,舍不得他难过,舍不得为自己难过。
虽然这几天浑浑噩噩中程航一也喂了好几次徐开慈水,更别说时常用棉签沾水抹在徐开慈的嘴唇帮他润着点儿,但终究是好几天不曾好好开口说过话,徐开慈张开嘴巴的一瞬间觉得嗓子简直像着火了一样。
即便这样,徐开慈还是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卫生间里,程航一正搓着自己这两天换下来的衣服,冷不丁抬头看了一眼自己,他愣怔了一下,随即无声地笑了起来。
最近实在太忙了,实在没时间打理自己,昨天趁徐开慈睡得熟,下楼随便在医院附近找了间理发店索性把自己头发剃成了板寸。
这会乍一看还有点不习惯,要知道程航一上大学后臭美的花招不比徐开慈少,和徐开慈走在一起被叫两只花孔雀不是白来的。毕业后的职业生涯,要么在乐团里,要么在表演台上,都带着表演性质。这些零零总总的习惯个背景加在一起,让程航一在造型这块花的心思从来只有多没有少的。
连他自己都没想过,会有一天随便找了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