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只是觉得奇怪,反问:“怎么会有为什么?不想就是不想啊。”
“我有很多财产。”虞盛云向他解释。
“哦,”程隔云剪下枯枝,保持礼貌:“可是我也真的不缺钱。”
“你不想去体验别的生活吗?”虞盛云试图挑起少年内心的那一点躁动。
“我不想啊。”程隔云仍旧背对着她,微微一笑,能听得出心情很好,像是窗棂边的小鸟,好像下一刻就能跃上枝头哼出歌来:“只要像现在这样,每天能读读书,种种花,练练字,我就很开心。”
他那时候的脾气也比现在要好上太多,再次提醒虞盛云:“你请回吧,你所有的一切,我真的都不需要。还有,我想请你真的不要再来找我啦,因为下次我的答案肯定还是拒绝。”
闻言后,虞盛云在他背后站了很久,看着他悠悠然地修理花枝、剪下一朵朵玫瑰,然后用篮子认真装好。最后她终于出声:“除了长相,从你其他方面看来,真的一点不像是我的儿子。”
“我为什么要像你?”程隔云被她说得莫名其妙,终于放下花剪,回头很是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他像个较真的小孩儿,正色道:“我是程隔云,程隔云就是程隔云,是独一无二的,不像任何人,也不会像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