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
何聊以抓住上方,不轻不缓地将他推了出去,问:“要推高点吗?”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缘故,程隔云今晚好像思绪纷飞,频繁走神,询问后又过一会儿,他才点头:“要推高。”
何聊以依言,很认真地推动程隔云所坐的秋千。
“我妈妈也经常这么给我推秋千,在我小时候。”他忽然说。
“巧了,”程隔云微微侧脸,用余光望着夜空的月亮:“到我十八岁之前,每次坐秋千,我爸都会推我。”他不愿多提,于是就把问题转回到何聊以身上:“我好像第一次听你提到你妈妈。”
“确实是第一次。”何聊以的手停了下,于是秋千晃动的弧度也随之减小,只是很快又重新归于原来的速度。他认真地说:“我妈妈是个大美人。”
“这点能从你的脸上看出来。”
“她还很聪明,我知道的很多道理,都是她教给我的。”
程隔云听着何聊以说话,足尖偶尔擦过地面,感受晚夜凉风。纵然不远处就是各种道具碰撞以及人声的嘈杂,可此刻也足够恬静。
“她很温柔,总在睡前给我念故事,陪我做手工,亲自牵着我骑的马……但是她和我爸爸关系不好,他们经常吵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