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身体也不是很好,她表面很倔强,但背地里其实很伤心,也因为积郁患病。”
何聊以签约的时候,登记的亲属并非他的直系亲属,程隔云原本以为只是涉及他家的资产原因不便出面,眼下却隐隐猜到了结局,一时有些恍然。
“她去世了?”
何聊以颔首,问:“不过,哥,上次我这么麻烦你,为什么你还愿意继续和我说话啊。”他说:“我看你当时的样子,还以为你会很生气,怕你不和我再做朋友了。”
见他转了话题,程隔云便也应下去了:“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又在心里暗暗回答了自己,他程隔云确实就是这么小气的人,只是在冲何聊以埋怨的时候对方正醉得一塌糊涂。
“你不是,”何聊以冲他笑笑:“你就像我亲哥一样。”
“哦,”程隔云假意张望,转过头,没让他看见自己的笑容,他憋着笑意,“这样啊。”
这种亲近感让他觉得很舒服,是不包含爱情的舒适。
“哥,你今天好像不是很开心。”何聊以问程隔云:“总感觉你心事重重的。”
“嗯,”程隔云没否认。
“你在想什么呢?我好像很少听你说你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