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肖笛对他始终蒙着块布,他倒是把自己扒光了裸在对方面前了。
秦声不去排练也没有演出,每天在家睡到日上三竿。这天他难得起了个早,想蹭一蹭肖笛的早餐。
他们很久没有一起吃早餐了,很奇怪的,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了,还是不可抑制地心跳加快。
这很危险。
肖笛吃惊地看着卫生间里洗漱好的秦声,问他是否要一起吃饭,沉浸在激动情绪中的秦声却没有细心到发现肖笛有些惨白的脸色,还很臭屁地用手指比了个“耶”,说道:“今天煎蛋我想吃溏心的。”
肖笛点了点头,去了厨房。
秦声坐在餐桌前一边玩游戏主一边等,心不在焉连输两把,终于把人和煎蛋都等来了。
只是直到快要吃完饭,肖笛都沉默着不发一言。
“最近挺忙的?”秦声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昨天晚上12点多你房间灯还亮着。”
“事儿挺多的。”肖笛说。
“那明天开始我去买早饭吧,我最近没演出,就带学生上上课。”秦声说,“或者我来做,你凑合吃。”
“别了。”肖笛从抽屉里拿出一盒药,仰头吃了一片,就着牛奶吞下去,“你手这么金贵,烫伤了我可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