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
有一次肖笛发烧,大半夜的想喝粥,秦声在厨房叮叮咣咣半天,粥没煮熟反倒把自己手给烫了,好在烫的是右手小指,要是左手,他第二天的演出就废掉了。
最后还是肖笛找了烫伤药给他,说他又不想喝粥了,就想睡觉。
秦声很少见肖笛吃药,紧张地拿过药盒看:“什么药?你哪里不舒服?”
“偏头痛。”肖笛说,“就是治头疼的药。”
“这种药对身体伤害很大的,我带你去医院吧?”秦声有点心疼。
“千万别,我睡一觉就好了,”肖笛一脸抵触,“去了要给我做CT,很麻烦的。”
秦声还是不放心:“那请假在家休息一下?”
“下午晚上连着三节课,期末了讲考试重点,请不了。”肖笛说,“而且,下周就要参加数学家大会了,得准备一下。”
“下周就走了吗?”
“这周日走。”
“那什么时候回来?”秦声追问。
“下周六。”
秦声顿感五味杂陈,先是期待,再是担忧,现在是不舍,虽然这段时间肖笛在家他们也没太多交集,但只要晚上看一眼肖笛卧室亮着的灯,或者听到他洗澡的水声,都觉得无比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