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秦声的逼迫下看过医生,所有检查数据都正常,医生给的结论是精神压力过大,注意休息。
一来肖笛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过大的精神压力,二来,人在规律了一段时间后,总会得意忘形。
所以这个病症总是每隔一段时间就突然造访,可以说不严重,但却很顽固。
肖笛吃了几天褪黑素,虽然睡眠情况得到了有效缓解,但头疼问题却更加严重了。
科研讨论结束,师兄沈白问他:“别人出国,都是可劲儿地撒欢儿玩,你这出来一趟,怎么整天苦大仇深的。”
肖笛耸了耸肩:“我也不想啊,没想到倒个时差这么痛苦。”
“以前没出过国?”沈白问。
“出过,”肖笛说,“那次还好。”
“那下午有事吗?”沈白跟肖笛下楼,“没事跟我出去逛逛。”
“没事。”肖笛说,“但我想回去睡觉。”
“快得了吧。”沈白朝肖笛推搡了一下,“再睡睡傻了,出点什么问题我怎么跟你家那位交代。”
肖笛:“我真不想去。”
沈白发出最后通缉:“再说一个不字,我立刻发信息给他,说你瘦的都没人样了。”
早在肖笛提起沈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