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肯啊,她就要割腕,我拦了一下就……”
秦声努力在爱人面前温柔,抵着肖笛的额头低语:“都怪我,都怪我。”
肖笛用另一只手安抚他:“我没事,没事的。”
走之前秦声去了趟病房,留了两句话:“你怎么折腾你自己随意,但如果再因为你伤到我的人,我可以不知道教养是什么东西。”
“呵呵,”苏妍失态地发笑,“真是低估你们了,连说的话都一样。”
秦声不语。
苏妍说:“他也是这么警告我的,那眼神可怕极了,他说幸亏我伤到的是他,如果动了你,他一定会报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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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锅是没吃成,秦声在楼下的餐厅打包了吃的带回家。
这件事情,他跟肖笛是默契的,苏妍的所作所为目的只有一个,破坏他们的感情。
她根本就舍不得死。
床头柜上的水是温的,很明显是刚吃下药,她算了时间的。
而且8粒安眠药,若不是苏妈妈坚持,不洗胃都不会有什么危险。
叫肖笛进病房也是别有用心,想伤害自己让肖笛解释不清,可惜没有得逞。
但代价是秦声不能接受的。
他万分后悔,早该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