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绝一点。
伤在右手,秦声像伺候祖宗一样喂肖笛吃饭,给他洗澡,肖笛也表现出了极强的依赖和乖巧,眼睛闪啊闪的任由摆布。
好像自己真的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能。
秦声的心揪着疼,闭上眼睛就是肖笛衣服手腕都带血的画面。
入睡前,他把脸埋在肖笛胸口,一遍遍的重复:“对不起,宝贝。”
是我优柔寡断,顾念旧情,不够坚决。
肖笛摸了摸他的头发,在寂静的夜晚幽幽开口:“是我该道歉,我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秦声抬起了头。
“故意受伤。”肖笛说,“我本可以避开的。”
☆、嫉妒
“为什么?”秦声把身子支棱起来,“为什么?”
他这一晚上提心吊胆地哄着,鞍前马后细心呵护,还止不住地内心谴责,躺在床上把人搂在怀里都不安稳。
搞了半天是故意的?
那丁点情商化为了乌有,他不明白,怎么可以故意伤害自己,让他心疼。
“因为,”肖笛声音软软的,从他腿边发出来,“我受伤了,你就不会再心疼她了。”
“我心疼她做什么?!”秦声几乎暴跳如雷,嗓子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