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小少年,有些无奈。
温热的鼻息打在黎秋脖颈,本是再熟稔不过的亲昵动作,却叫黎秋联想起了昨晚那一幕,霎时觉得有些别扭。
他不动声色地将幼弟从自己身上挪开,后者如一块狗皮膏药一样又粘了上来,半是清醒、半带倦意地道,“怎么了,哥?”
晏安自那日被黎秋拆穿后,心结已解,明白兄长对他的百般包容,非但没有就此止步,反而撒娇撒的更得心应手、炉火纯青。黎秋本就乐在其中,对晏安偶尔流露的依赖眼神难以招架,也就随了他。
看着晏安那副模样,黎秋也舍不得再说他几句,只阖眼假寐,想着找个时候,潜移默化地给他提上两句那方面的知识。
不曾想没多久,昨夜那个令他难堪的感受又来了。
更炽热、更热烈。大而烫,像一块烙铁。
靠,长得真快。
黎秋想到晏安幼年时候自己给他洗澡,打趣他的场景,忽然一个激灵,抖了一下。
床本就不大,两人贴的极近,这一动难免碰到那庞然大物。这次颤抖的变成了晏安,他唇角溢出半声闷哼来,剩下半声叫他自己咽了回去。
他抱着黎秋的手还没松开。黎秋僵硬地感受到某处被那玩意儿轻轻蹭着,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