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铁青。
昨晚那件尴尬事过去,黎秋自认为已经没有什么能在带崽路上难倒他了,但现实非要给开个玩笑,让他在看似一片坦途的康庄大道上频频跌倒。
……黎秋天马行空地想,是时候该换张大床了。
黎秋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终于在晏安第三次蹭过来的时候失去了理智,一拳把他打过去,“起开,干什么呢你?”
那拳力道不轻不重,与其说是打,更不如叫推。但这力道已经足以让晏安明白黎秋此刻的情绪,也看明白自己在对兄长干什么了。
晏安顺着黎秋略带尴尬和怒意的目光看去,落在了一处激昂挺立的物什上。他茫然的脸忽然变得煞白,触电般从被窝里弹起,躲到离黎秋最远的床的角落。
黎秋看他那副形如被轻薄的小姑娘模样,觉得好笑,那点尴尬也就烟消云散了。
“上学的时候,老师没说过?”
晏安惊惧掺半,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又往黎秋那一扫,摇了摇头。
……到底只是个快初三的孩子,十三四岁的年纪,这方面还是一张白纸。
长兄如父,黎秋是他最亲近的长辈,也应当跟他讲些这其中的知识。思及此,黎秋一把将晏安拉过来,坐在他旁边细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