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声:“主子让我来问你,他受伤的地方……需不需要打破伤风。”
“啊,您说那个啊,”宋医生面上浮起一丝了然的笑,“如果只是破了点皮,没有出血的话,不需要专门处理的。”
说完,宋医生又打开手电筒,让路当归张开嘴。
为了确保大少爷的健康,他还要确定这人的口腔黏膜有没有病变迹象。
被医生拿金属器械不断按压着口腔内壁,路当归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不舒服的干呕。
他将拳头攥得死紧,忍不住怒了。
邢珹这逼一定是故意的!
真当自己是条摇尾巴的狗呢,就被咬了那么一口,还要让医生做这种检查!
给路当归列了一份“事后”需要注意的清单,宋医生拎着医疗箱离开了邢家。
直到跟着邢十坐上回医院的车,轿车将掩映在林间的大宅远远抛在身后,路当归都再也没有见到过邢珹的人影。
他本来还想,临走前和这人挥挥手say goodbye,以后就各走各的阳关道,彻底再见了。没想到人家压根懒得出来见他一面。
也是,哪有他邢家大少亲自出门送人的道理。
轿车驶入车水马楼的城市主干道,路当归放在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