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肩膀,绕了个圈捏起校徽,“她是不是暗恋我?”
祝余一头问号:“你哪儿看出来的?”
“直觉,”眼睛一眯开始思考,“你不懂。”
他是不懂,一个人怎么可以拥有这么不要脸的自信。
祝余吃完煎饼,把傅辞洲的手臂一扔:“你可要点脸吧。”
两人胡乱别上校徽进了学校,踩着上课铃坐上了板凳。
今天的早读是语文早读,学委开始组织起大家背课后必备古诗词。
祝余把语文书掏出来往桌子上一砸,其中夹着的蜀道难就直接冒出了半个头。
傅辞洲手快,一把把纸抽出来:“卧槽!你还真抄了!”
“谁惜得骗你,”祝余把那几张纸又拿回来,“给我。”
“你抄就抄了,还他妈抄得跟字帖一样?”傅辞洲看着祝余那一行行标准的字体就头疼,“老陈不批我批谁?”
“写字好看怪我咯?”祝余嘚瑟地“啧”了一声,“你这是嫉妒。”
傅辞洲骂骂咧咧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破本子来,祝余凑过去一看,鳖爬的字写了足足两页。
“好丑…”他由衷发出感叹。
傅辞洲脸上一黑:“我特么让你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