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身体一歪,整个人就凑到了傅辞洲身边:“昨天作业什么?借我抄抄。”
“又不写?”傅辞洲把练习册在祝余面前晃了晃,“叫声爸爸给你抄。”
“爸爸,给我抄吧。”祝余没点尊严。
傅辞洲觉得一点意思没有,直接砸祝余脸上:“开学到现在你就没写过作业。”
“不是有你吗?”祝余不急不慢地开始抄,“学霸同桌,不抄白不抄。”
常年被压位居第二的傅辞洲听着这话怎么听怎么难受,就像是被故意嘲讽:“你下次月考又不考?”
“哪能啊,”祝余转了转笔,“我爸非得教育我。”
旷考一次就该教育了,还等第二次?
换了傅辞洲,皮都被他爸剥下来挂墙头了。
“哎,”傅辞洲弓腰趴在桌上,偏偏八卦道,“你上次为什么要旷考?就为了玩?”
“嗯…”祝余抿着唇,一副内有乾坤的模样,“叫声爸爸跟你讲。”
傅辞洲:“……”
他惜得听。
昨天留的作业挺多,祝余抄了一个早自习才抄完。
下课该交作业交作业,该吃早饭吃早饭,每个人都忙碌着干自己的事。
祝余把褚瑶给他的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