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祝余床头那个空白的相框,突然觉得浑身难受。
谁会单买个相框扣着?那里面原本装的是什么照片?
祝余这些时间的异常举动和不明情绪,到底是从哪儿而来?
气死了,也不告诉他。
祝余轻飘飘扫了自己同桌一眼,傅辞洲脊背一挺,又重新靠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少爷?”祝余戳了戳傅辞洲的胳膊。
傅辞洲把书一竖,没理他。
好像生气了。
“生气啦?”祝余枕着自己的手臂,觉得有点好笑。
“你,”傅辞洲一指祝余,把书卡他脸上,“最好别理我。”
傅辞洲最近特别喜欢和祝余生闷气,怎么哄都哄不好。
就像小姑娘耍脾气,本质似乎都是想引起人的注意。
祝余戳戳他,捏捏他,给气包放放气。
傅辞洲自己气着气着,气好了也就恢复了正常。
还挺默契。
祝余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和傅辞洲的相处方式挺特别。
王应说他俩酸酸唧唧,像是在搞对象。
祝余托腮思考,就算他俩搞对象,傅辞洲也是个大小姐,比褚瑶还金贵有脾气的那种,嘴硬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