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要写什么?!”
老人家似乎默认了祝余是他的客人,装着糖稀的小勺都开始加热了。
“啊?什么字都五毛吗?”祝余弯腰问了一句。
老爷爷拿着竹签低头专心搅合糖稀,没听见祝余的这句问话。
傅辞洲揣着兜走过来:“估计耳朵不好,你说大声点。”
“我写三个,”祝余大声喊出来,“傅——辞——洲——”
傅辞洲额角一跳,手掌自然而然地在祝余背上就是一捋:“你干嘛?”
“啊——?”老爷爷终于抬头,指了指小桌前面搭着的破本子,“你写下来。”
祝余应了一声,拿起笔就写下了“傅辞洲”三个字。
“你写我名字干嘛?”傅辞洲一脸嫌弃,伸手就要去抢笔,“别把我名字写这儿。”
“你名字笔画多,”祝余扣住傅辞洲的手腕,强行安慰着,“为了兄弟牺牲一下。”
“你要脸吗?老人家的便宜都占?”傅辞洲简直不敢置信。
祝余眯眼一笑:“我糖没了,给点吃吧。”
很快,老爷爷就写了个名字出来。
橙黄色的糖稀躺在白板上,得等到凉透凝固才能取下来。
傅辞洲等着也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