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也拿起笔写了个名字。
祝余。
写完之后他又划掉,改成了祝鱼。
祝余察觉到了这么个微小的细节,往傅辞洲那边看了一眼。
“这个笔画多,”傅辞洲把笔一放,将本子搁在桌上,“我也想吃糖。”
祝余有时候觉得傅辞洲这人特别好玩。
用个老气点的形容叫口不对心,换个比较新潮的,就是死傲娇。
关心都写在脸上,但是非要梗着脖子硬扯出个谁都不信的理由去掩盖那些让人心头暖胀的本意。
“那再给我画条鱼吧,”祝余又在自己名字后面画了条简笔画的小鱼。
“那我也要画一个,”傅辞洲可怕的攀比心开始作祟,“我画个什么?”
祝余画完小鱼笔都没停,在傅辞洲的名字后面加了头猪。
“靠!”傅辞洲按了一把祝余脑袋,“想打架?”
“猪比较复杂,”祝余笑得合不拢嘴,“牺牲一下牺牲一下…”
傅辞洲也在笑,手臂勒在祝余的颈脖,逼着人直不起腰。
两人又开始闹腾,怕打翻老爷爷的小摊子,动作小了许多。
大概是笑声太过响亮,惊动了低头画鱼的老爷爷。
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