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又带着风,两人额头几乎都要抵在一起,很容易就能感受到对方吐出来的温热。
祝余往后仰了仰,把围巾的尾端糊傅辞洲脸上:“你不会闻这儿?!”
傅辞洲顿时就不乐意了:“我的围巾,我高兴闻哪就闻哪。”
两人没说两句又开始犯呛,祝余没了在学校里那股子牛脾气,现在懒得搭理傅辞洲。
“有人放河灯了。”他指了指元洲河的对岸。
傅辞洲转过身来,和他一起往那边看去。
放河灯的似乎是一对情侣,女生蹲在河边,男生在她身后护着。
傅辞洲个子高,手臂搭着栏杆腰就得弯着:“河灯上面有纸条,你猜他们写的什么?”
“百年好合永结同心。”祝余眼睛盯着前方,很快接上话。
傅辞洲想了想,差不多也就是这个。
河道有些深,岸上的光照不下去,只能看到丁点黑黢黢的波光。
河灯里燃着蜡烛,橘色的小火苗被风吹得乱晃,在河里映出一点倒影。
两人又沉默了下来。
傅辞洲看了会儿水,觉得这不应该。
他和祝余只要被搁在一块,就没这么安静过。
如果自己认为自己正常,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