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应该就出在对方身上。
比如,祝余今晚话怎么这么少?
“你怎么了?”傅辞洲问。
他说完就有点后悔,当初在学校里他问的嘴皮子都快秃噜了,也照样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没怎么。”
果然,祝余的回答从不让傅辞洲失望。
他在医院背着人说的话全都对狗说了。
可是下一秒,祝余转过脸来:“傅辞洲。”
没叫少爷,也没笑。
傅辞洲把头往祝余身旁歪了歪:“嗯?”
祝余的视线又回到了河灯上:“我真的很羡慕你。”
傅辞洲认真想了想,这似乎是祝余第三次对自己说这句话。
第一次是他替祝余演讲后的随口一说。
第二次是医院进电梯前趴在他肩头的认真回忆。
“羡慕我什么?”傅辞洲问。
祝余笑了笑:“什么都羡慕。”
他在笑,可是眉头又皱着,像是强打着精神,不让自己看起来太过疲惫。
“我不知道怎么说,”祝余的目光在空中荡了一圈,看了看傅辞洲,又很快挪开,“也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他的眼睛眨得极快,就像是进了沙,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