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把小扇子似的扑在围巾上。
“我不对劲吗?”祝余声音哑了几分,“哪儿不对劲?”
“我应该是怎么样的?又不该怎么样?”
“一个人让我做,一个人又不让我做。”
祝余低下了头,他看着自己搭在栏杆上的十指,现在连笑都没了力气。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祝余的嗓子里就像堵了团湿棉花,说出来的话带着水汽,湿漉漉的打在傅辞洲的心上。
这些句子前言不搭后语,傅辞洲囫囵听下来压根不知道对方说的什么。
可是碍不住他难受,是非常难受。
“不知道怎么办就别办了,该吃吃该喝喝,上课看书下课睡觉,老陈天天念叨你,你不好好学习怎么对得起他?”
傅辞洲说了一通废话,听了跟没听一样。
因为祝余眼睛红了,傅辞洲也就跟着乱了。
可是即便他乱了,也不能表现出来。
祝余好不容易朝他展开那么一点点心扉,如果自己再像傻子一样继续追问,指不定适得其反,把对方心情弄得更糟。
劝什么不如劝学习,看书总是没错的。
“你哭什么?”他从兜里拿出纸巾,“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