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傅辞洲的手顿了顿,盯着祝余那一点小巧的鼻尖。
又被冻红了。
“放啊,”祝余催促着,“你写的什么?”
傅辞洲猛地回过神来,赶忙把纸条放进河灯里。
“阖,阖家欢乐。”他结结巴巴地说着。
“这么听话?”祝余把河灯重新捧到自己面前,根本没给傅辞洲反应的机会,直接拿出纸条展开来看,“你阖家欢乐的阖绝对写的开合的…”
他的话嘎然而止,盯着纸条有些发愣。
蜡烛偏移,烧着了河灯的纸顶。
傅辞洲握住祝余的手腕,把燃着的河灯抖落进元洲河内。
接着,他手臂一伸,两个人四只手全部浸在了冰凉的河里。
“烫着没?”傅辞洲蜷了蜷手指,把祝余的手放开。
祝余垂着眸,指间还捏着那张纸条。
“我随便写的,”傅辞洲无力地解释着,“这四个字比较好写。”
祝余没有说话,只是把纸条从水里拿出来,轻轻甩了甩,再展开仔细看。
写字的笔没装什么好墨,纸条也不是什么好纸。
只是被水这么轻轻泡了一下,上面的字就晕开了。
祝余低下头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