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蹲在地上,先是看了一眼自己擦地擦出一米的手掌,听王应这么一说才发觉脸也挺疼。
“破相了卧槽。”祝余还有心情开玩笑。
“大男人破什么相,”体育老师老师把人扶了起来,“去校医院抹点碘伏。”
祝余平举着自己的两只手,可怜兮兮地中途退场去校医院。
傅辞洲看着他的背影,转头皱眉看着许晨:“你推他干嘛?”
许晨已经内疚的要死了,听傅辞洲这兴师问罪的一句话,差点没原地跪下来认错:“我当时腿一软,不是有意的。”
“没事没事,”王应拍拍许晨肩膀,“我余又没怪你。”
傅辞洲抿了抿唇,没再多问。
十来分钟做完伸展运动,老师透露了一些春季运动会的信息。
有意向报名项目的人几个凑在一起开始训练,像傅辞洲这种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闲散人士原地解散之后就溜去了校医院。
他上次来还是祝余中暑那次,算起来也快有一年了。
校医院很静,傅辞洲的脚步声来回晃荡,能传出去老远。
他先去一楼,没找着人。
又跑去二楼,只能看见一两个瘫着挂水的学生。
傅辞洲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