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门框停了停,突然意识到祝余这人对医院怂得很,应该不会来。
他嘴角一抽,所以这人跑哪去了?
就在傅辞洲辛辛苦苦爬楼找人的时候,祝余正在教室瘫着看上午新发下来的选修概率论。
“我余,你这脸真没事儿吗?”王应反跨着板凳往祝余桌上一趴,“看着好吓人。”
“擦伤而已,”祝余颇不在意,“我消过毒了。”
“你拿什么消毒的?”王应又问。
“消毒湿巾。”祝余道。
“那不行吧?”王应皱着眉,“我记得我以前摔了我妈都给我涂红药水。”
“红药水来了,”许晨往桌上搁了个塑料袋,“还给您买了瓶可乐赔罪。”
“可以可以,”祝余大手一伸拎过可乐,“接受赔罪。”
“那你涂点药吧?”许晨坐在傅辞洲的座位上把塑料袋展开,“要不我帮你涂?”
祝余拧开可乐喝了一口:“我自己来吧。”
许晨把红药水打开,正抽着棉签,桌上“铛”的一声,又被放下了一袋塑料袋。
祝余抬头一看,是满脸阴沉的傅辞洲。
许晨连忙让位,傅辞洲眼睛一眯,看见了桌上的红药水,再一扫眼,祝余下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