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看得他心上一惊。
“少爷,”祝余右手接过棉签,摊开左手敷衍性的往手掌上点了点,“你跑哪去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傅辞洲本来看到伤口的那点儿心疼,被这一句话给问没了。
他身上像压着泰山,把自己往板凳上就是一砸。
“哐当——”
祝余手上捏的棉签差点没被傅辞洲这动静给崩开,他体会了一下这个氛围,明白少爷这是又生气了。
下课铃在此时打响,跟起了BGM似的,声音急切,一如傅辞洲现在的心情。
“少爷?”祝余脑袋一伸,跟钻出地洞的地鼠似的,傅辞洲恨不得直接给他一脑瓜子。
“叫什么叫?”傅辞洲烦得要死,“老师让你去校医院,你跑教室里?不会说一声?”
祝余“呃”了一声:“我在群里说了。”
所以王应和许晨才都回了教室。
傅辞洲脸上又是一黑,他体育课上没带手机。
“嘴不用就缝起来。”傅辞洲看着桌上已经拆开的红药水,再看看自己拎回来的那一袋,突然就烦躁无比。
“那时候你做操呢,”祝余小声嘀咕道,“我又不能跑过去跟你说我回教室了。”
王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