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干什么?”
傅辞洲沉默几秒:“我又用不到。”
“我用的到啊,你过来。”祝余侧开身子往外走,傅辞洲抬脚跟上去。
南淮一中的厕所设置在教学楼的最两端,左边是男厕,右边是女厕。
出了厕所有个横跨教学楼的狭长阳台,里面种了些花花草草,是下课时同学打闹的好去处。
祝余就走到了那一处阳台上,把塑料袋里的药取出来,挨个放在了围栏上。
“少爷,你是不是跑去校医院找我了?”祝余撕开包装袋,抽出了两根棉签,“我不爱去哪儿你不是知道吗?”
“我不知道。”傅辞洲拿起碘伏拧开瓶盖。
“那我以后去哪儿跟您说成吗?”祝余龇牙笑了笑,“你没带手机我就让王应他们跟你说。”
傅辞洲看着祝余嬉皮笑脸,像是把他心里那些烦躁一点一点的打散、弱化,最后消失不见。
“嗯。”他把碘伏递过去,祝余用棉签蘸了一点儿出来。
“其实摔一跤因祸得福了,不然我还得再跑…嘶…”棉签触碰左手伤口,祝余瞬间被疼得龇牙咧嘴,“这个怎么这么疼?”
“碘伏当然疼,”傅辞洲微微低头,去看祝余下巴上的伤口,“下巴也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