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许晨给我的红药水都不疼,”祝余连忙把棉签裹进纸巾里扔掉,“我回教室抹那个好了。”
“碘伏比红药水好,”傅辞洲把药瓶放在围栏上,自己抽了两根棉签重新蘸了碘伏,“手。”
祝余抿了抿唇,把左手摊开递了过去。
傅辞洲捏着他的指尖,低头小心翼翼地给他涂着碘伏。
祝余眉头拧出一个痛苦面具:“碘伏真的比红药水好?”
少年的皮肤温暖,和傅辞洲刚搅过凉水的手指天差地别。
傅辞洲尽量放轻了动作,但是棉签擦过伤口,还是有点儿心疼。
“嗯。”他没心情和祝余贫嘴,就蹦给他一个单音节。
可祝余倒是很有聊天的兴致:“我不信,你问医生了?”
“问了。”傅辞洲说。
祝余一顿:“什么时候问的?”
“买药的时候。”
他认认真真问了哪一个消毒更好一些,然后医生给他开了瓶碘伏。
祝余这回没话说了。
他看着眼前的少年,原本低着头的,但涂着涂着,就连腰都跟着弯了下来。
就像是近视似的,一定要贴近了看东西。
涂药也是,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