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这么容易生气?
傅辞洲心里乱得很,手指往桌边一按,把他买的药拎起来往教室后面的垃圾桶里一扔,站起身出了教室。
“卧槽…”许晨放低了声音,“傅辞洲最近咋回事儿,我都怕他下一秒直接起立把桌子掀了。”
祝余扔了棉签,走到垃圾桶边弯腰把傅辞洲扔的东西捡回来。
里面有一瓶碘伏,一包创可贴,还有一袋棉签。
傅辞洲解散后这么久才回来,原来给他买药去了。
“啥啊?”许晨拍拍桌子,“拿来给我康康。”
“没啥好看的,”祝余把塑料袋抖了抖,“哎…我出一趟。”
傅辞洲出了教室没走远,也就去了同层的厕所洗了把脸。
这会儿下了课有一会儿,估摸着没几分钟就又要上课。
厕所里的人走了大半,只剩几个卡点的还在小便池边上提裤子。
冬天的水凉,傅辞洲把水龙头拧上,觉得指尖都被冻麻了。
上课铃响,他转身准备离开,去看祝余正拎着他买的碘伏,靠在厕所的出口处等他。
“干嘛?”傅辞洲走到他身边,压着声音问道。
祝余把手上的塑料袋往他面前一提:“好好的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