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根绳子,越绷越紧、越绷越紧。
别人看上去依旧是根绳子,可是只有傅辞洲知道,这根绳子再不放松,他就要断了。
“我的事你不要…”祝余手指按在水池的大理石台面上,低头去看溅在边缘的点点水珠。
他本来想着和以前一样说了完事,可是话说一半,却又说不出口了。
我的事你不要管。
可傅辞洲管的还少吗?
就算再不乐意,也不能糟蹋别的关心。
“嗯,”祝余抬眼看向傅辞洲,眸子里竟充斥着点点的红,“可以了吗?”
这算是回答那一个问题。
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啪嗒”一声指骨相错的脆响,傅辞洲的心像是别人猛地抓住,揪成一团。
“那个人,叫祝余?”
他的声音几乎发着颤,一个大胆又可怕的想法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祝余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傅辞洲。
直到走廊上传来脚步声,跑了一脑门汗的老陈姗姗来迟,把两人全都揪去了办公室。
“说吧,怎么回事?”老陈往椅子上一瘫,开始对这两人兴师问罪。
傅辞洲和祝余并肩站在办公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