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祝余这样脾气好的人连见都不想见的,大概也不是什么好人。
“看我干嘛?”祝余用手肘戳了一下傅辞洲,“是不是又好奇心旺盛了。”
“还行吧,”傅辞洲虽然好奇,但是并不想总是去揭祝余过去的那些伤疤,“你可以不告诉我。”
祝余盯着傅辞洲看了几秒,然后抿唇笑开了:“那我就不告诉了。”
“你爱告诉不告诉,”傅辞洲赏了他一记白眼,“懒得搭理你。”
晚上祝余回家洗漱完毕,临睡时接到了傅辞洲的电话。
“少爷,巡查吗?”
“不,就给你打个电话。”
“没事儿给我打什么电话?”祝余在床上翻了个身,“我都要睡觉了。”
“你睡吧,”傅辞洲说,“电话别挂。”
“不挂怎么睡?打一夜?”
“嗯,打一夜。”
祝余侧着身,捞过一个水母玩偶抱怀里:“少爷,你干嘛?”
“你一个人在家,”傅辞洲说话吞吞吐吐的,“会不会低血糖?”
祝余立刻明白过来对方的担心,闭上眼睛笑笑了起来:“不会,我刷牙前刚喝了一杯糖水。”
“那心脏病呢?”傅辞洲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