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却什么动静也没听到。
安良后退了半步,迟疑地看着面前这扇铁皮门。他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整个人朝着楼下飞快地跑了过去。
他知道秦淮在哪儿了。
近乎讽刺的心有灵犀出现在此刻,让当事人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秦淮家的这栋楼里没有地库,安良记得他一般会把车停在后面的一个小停车场里。那个停车场是从前机关单位的停车场,随着政府的迁移已经被废弃很久了,平时根本不会有人去。
安良穿着大衣,走出单元门就被冷风吹了一个激灵。路上的雪逐渐的厚了,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响。安良一路跑着,风吹过他的眉梢和眼角,落在他眼睫上的是细碎的雪。他用手拂落了一点之后却又有更多的雪落了上来,落到眼睛里就是清冷的一片冰凉。
安良看见了秦淮的车,孤零零地停在那里,像是黑暗之中沉默的一只小兽。
安良刚准备松一口气,下一秒钟他浑身的血液却都凝固了起来:那辆车的引擎没有关,发出低沉的,几不可闻的轰鸣声。在安良的耳朵里,就像是地狱里的恶鬼在低吟。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到那辆车旁边的,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摔了几跤,手上腿上全是雪和泥。但是安良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