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不应该问,也怕问出了什么他并不愿意听到的答案。
    秦淮没有急着开车,他坐在安良身边低下头笑了笑:“宋哥是这么和你说的?他那个人就是谨慎…有的时候做事情比我师父还要谨慎得多。”
    在没有开灯的车厢里,秦淮的眼睛亮如星辰,落在安良的眼里像是银河隔着光年洒过来的幽暗星光:“那辆车是之前秦石汉给钱艾萍买给我的,因为秦石汉最后几年的时候喜怒无常,有的时候好一阵坏一阵的…我一直不那么喜欢那辆车也是有原因的…后来留着它,也是想提醒自己以前的事。在风平浪静的好日子里过久了人容易变得迟钝又茫然,忘了自己走过的路。不过我师父和宋哥一直都不喜欢那辆车。上次不是正好被你砸了车玻璃吗?宋哥可算逮着机会把那辆车处理了。”
    他侧过身替安良系上了安全带,呼吸拂过安良的脖颈间是让人觉得触电般的一阵酥麻。秦淮笑了笑:“是之前的事儿了,不是什么好事,你不需要听。走吧,我们去吃饭了。”
    安良沉默了片刻,伸手在秦淮还未来得及收回去的手背上轻轻摸了一下:“好。”
    安良知道那辆车里也许发生过的事,可是他不必向秦淮求证。即使秦淮愿意告诉他,安良也没有想过再往他的心口上捅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