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过去的事情不会过去,但是也已经过去了。
看完电影后天已经黑了,站在商场的门外冷风吹过来的时候安良忍不住将大衣拢得更紧了一点。早知道就不应该图好看穿一件大衣了,他应该穿羽绒服,哪怕被裹成个粽子也比冻成这德行好。
秦淮侧过头看了安良一眼,将自己的围巾解了下来握在手里。大约是想替安良戴上,又觉得这个动作过分得暧昧,怕安良生气。整个人就握着一条围巾动也不动,看上去简直不知道怎么是好。
最后不知道这人脑子里面天人交战了半天交战出了什么结果,他小心翼翼地将手里的围巾递给了安良:“冷不冷?”
安良没有伸手接那条围巾,他看着秦淮的眼神明亮,商场旁闪烁的霓虹灯在他的眼中倒映出瑰丽的颜色。安良偏过头笑了一下,声音里带着一点细碎的笑意:“怎么了?不给我戴啊?要我自己戴上啊?”
是落在他耳畔的金石之音,让秦淮像听到了梵音的信徒一般猛然抬起头来。
他心里紧张,手上的动作就格外郑重。看上去不像是给安良戴围巾,倒像是藏族朋友在给安良献哈达。
黑色羊毛围巾兜头盖脸地裹住了安良,让他的笑声都有些闷闷的:“你轻点…包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