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定义和秦淮现在的这个关系。
不可能喜欢别人了,心里眼里全是一个人。但是你要真说秦淮是他的对象,那你也得先通知秦淮一声他转正了可以继续拎包上岗了。
于是安良索性避开了这个问题,声音里都是懒洋洋的:“你问这个干嘛啊…跟我的病情有关系吗?”
安良的眼睛生得很好看,不正经的时候眉梢眼角都是漫不经心的神气:“医患关系不该是这样的,注意你对患者的态度。”
白致被安良呛了一句也没生气,笑眯眯地翻了翻安良床头的建档卡:“你还要住五天的院,大后天伤口拆线,我刚跟主任说了,到时候我来给你拆线。”
安良不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了,他隐约有点儿猜到了白致的意思。
他沉默了片刻,问了白致一句:“你大后天是白班?”
医学院刚毕业的研究生总是黑白两班来回倒,这点安良在早几年曾经深受其苦。按照白致的排班规律,他稍微推算一下就能算出来。
“是。”白致把建档卡放回了抽屉里,眉眼之间还带着笑:“这么关心我呢?”
“我白天要吃饭,还要说话。等会儿护士长来了我让她给我安排个晚班的医生拆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