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奇怪,有疑惑,有失落,有隐隐的期盼却都藏得很深。他心里渐渐有了不好的预感,于是加快脚步走进办公楼,径直上了三楼,发现好几个中队的战士都集中在了计算机室和阅览室里,正在伏案抄写。
跨进门的那一刻,一见到他,很多人同时站了起来。
“教导员!”
向宇把抄了一半的《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纪律条令》放在一边,起身命令大家坐下,自己则拉着奚杨走出门外,避开里面的战士,小声对他说:“上午训练出了点状况,被郑队罚了,干预小组和几个中队长都挨了打。老方他......你还是去看看老方吧。”
年轻的教导员从不轻易动怒,温和清秀的眉宇间此刻却已有了隐隐的怒气。但在没弄清楚原委之前,奚杨还是保持着一贯的冷静,离开时嘱咐向宇:“不要抄了,正常上课学习,郑副队有异议让他来找我。”
绕过楼梯转角,走进无人的角落,内疚和自责让奚杨再也无法冷静下去,几乎是飞奔着到了走廊的尽头,“砰”地一声推开医务室的门,把正在帮忙包扎涂药的军医和护士都吓了一跳。
只是一个上午的时间,经历了一场伤害程度微乎其微的地震,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看着眼前几人手臂、小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