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上惨不忍睹的伤痕,不安的,剧烈的心跳让他的胸膛不断起伏。
“......方叔和周童呢?”
“教导员......”一名小战士扶着手臂走到奚杨面前,强忍着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告诉他说:“郑副队骂我们没有纪律,无视规定在营区养宠物,差点打死小扁......可小扁它是预感到了地震才跑出来找我们的......”
这些孩子一个个年纪都不大,训练时被训、战斗中受伤都是常事,平时也没少挨罚,却从没谁因此而埋怨过一句,掉过一滴眼泪。
奚杨看着他,他们,心疼得说不出话来。
“地震的时候方叔还在楼里。他腿脚不好走得慢,可是郑副队不让我们进去找他,还说......说他要是自己没本事出来,就不配待在特勤......”
“不过干预小组还是去了,所以郑副队发了好大脾气......方叔出来看到小扁当时就哭了。”
“你不在一会儿,队里都乱套了......教导员,周童偷偷带着小扁出去了,他没有找到你吗?”
没有短信,没有未接来电,奚杨这时才想起他跟周童连微信好友都不是,因为他们每天见面,每天都待在一起,即便是在周童表白之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