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不讨厌。”奚杨微微皱眉,抽出纸巾按住那道小得几乎找不到的伤口,责怪完又问:“疼不疼?”
“疼,但是好兴奋。”周童痴痴地盯着那张近在眼前的嘴唇,难耐又享受地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我们老了就是这个样子吗?一把白胡子。”
奚杨想了想,又在手心里打了些泡沫,先给周童涂,再扭头对着镜子给自己也涂上。
“应该是这样。”
镜子中的两个人这下连眉毛也白了。周童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奚杨也忍不住跟着笑了,心里揣的那点小脾气瞬间消失,于是扳正周童的脸,主动送上去把自己吻得气喘吁吁,反倒让时刻担心他身体状况的周童紧张得不敢再继续。
刮掉胡子洗过脸,再拍上气味迷人的须后水,半熟的小野狼又变回了鲜得掉眉毛的小奶狗。周童被奚杨勾着裤腰拉到面前仔细地看,便扬起嘴角颇为得意地问:“哥哥满意了吗?”
风水轮流转,现在换奚杨的手不老实了。
“不算特别满意。”他故意一脸镇定地说,左手的动作有些笨拙,用了好一会儿才解开那条他在去年给周童准备的二十二岁的生日礼物。
“这里的我也没有,你也不准有。”
周童笑了:“好,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