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热水把每一个毛孔,每一根毛发都浸泡得懒散而柔软。周童浑身湿透,也不擦干就搬着奚杨洗澡用的凳子回到洗手池前,跟他换了个位置,撑着台面轻松坐了上去,一条腿垂着,另一条腿踩在凳子的边缘,顽劣得坦坦荡荡。
太浓密了,一罐剃须膏好像不怎么够用。
奚杨坐在凳子上,边剃边随意地跟周童聊天。
“最近都在忙什么?”
“总队宣传科不是让我们也在暑假结束前搞一个对外开放日么,前两天刚结束,向老师和芳芳姐姐都问你呢,晨晨你还记得吗?他也来了。哦对,还有个好消息,思琦哥要当爸爸了。”
“是吗?回去帮我恭喜他。堵威恢复得怎么样?”
“好得很,热恋中。”
“涂科跟闻阅和好了吗?”
“呃,好像还没,闻阅还在哄......”
“周队自己适应了没有?文案工作还做得来吗?我可以......”
“喂!”奚杨说着说着突然抬头,用扶着周童胯骨的那只手看似用力地“打”了一下刚刚弹在他脸上的那个家伙。“老实点,小心一刀下去没了。”
周童双手撑在两侧,略微嚣张地歪着头,藏着笑的眼睛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