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巩台山前段时间被选了班长,有对学校安排不满的学生便开始吹耳旁风:“班长,组织大家翘课吧。”
“是啊,”有人附和:“中秋节呢!再说,没翘过课的青春是不圆满的青春。”
“那……”巩台山喝了口水,摆足了架子,手指在桌面上轻敲,享受着众星捧月的感觉。他万万没想到,原本是出于对许佟澜的嫉妒推波助澜了一把,竟然让自己获得了这么多的崇拜与关注。
他拍了拍容菱的肩,“大小姐,想放假吗?”
容菱披散着头发,脖颈间的项链若隐若现,自从孔箜走后,大抵是尝到了挑战权威的快感,在没有值日生的场合,她总照着小镜子仔仔细细的打理头发,上操的时候才扎成学生的模样。
听到巩台山的问话,略有些躁动的心思浮起,追求刺激的心态和一点少年轻狂气夹杂在一起,她半咬下唇,说:“大家晚上都别来了吧。”
一阵敲桌子鼓掌的欢呼声在班里此起彼伏的响起,撒欢儿似的摔了手里的作业,三两下跑出教室。
像极了影视作品里的热血青春。
没有人意识到,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林时安回到教室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场面,明明到了快上课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