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领了,我真不能喝酒,看你喝成吗?”
“我知道你不能喝,”许佟澜没说自己背地里为他的病做了多少功课,只是把顺手替他开了易拉环,把罐子递过去,“所以我找人特制的,包装是易拉罐,里头是果汁儿。”
林时安接过去,双手环着凉凉的罐子,心里头却温温地发着热。
“别看着我了快许愿吧,”许佟澜单手撑着下颌,指了指天花板:“等会触发烟雾报警器了咱俩可又要一块儿被处分了。”
刚被感动糊住了心肝儿的林时安破了功,忍不住笑着闭上眼,双手合十在胸前许愿。
许佟澜看着他嘴边浅浅的梨涡和弯成月牙儿的眼睛,不轻不重地咬了咬食指关节,“许的什么愿?”
“赚大钱。”林时安睁开眼吹灭了蜡烛。
“还有呢?”许佟澜追问。
“没了。”林时安故意逗他。
“那我许了别的愿。”许佟澜说。
“给我庆祝的你许什么愿?”
“我做的蛋糕我为什么不能许愿。”
“那你许了什么?”
“和你不告诉我的那个一样。”
林时安忽然就不吭声了,半晌,裹着奶油的嘴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退回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