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地笑。
两人打闹了一会儿,屈服于饥饿的暴风抵抗,终于暂时休了战,囫囵个儿地把饭菜扒拉完,酒足饭饱地搬着椅子跑到阳台上看月亮。
林时安倒豆子似的把比赛的经历给许佟澜说了个遍,好像两人不过是分开一天,却像是有一箩筐的话要说似的。
“以前我也没觉得你话这么多。”许佟澜笑着吐槽。
林时安怼回去:“我也不知道你这样只知道学习的高岭之花喜欢话痨。”
两人忽然默契地想起最初认识那些日子,忍不住一起笑了起来。
“哎你那时候真的太过分了吧,居然给我写什么分手字条!”
“你雇我跟你当男朋友也很让人无语好不好?”
“无语你还干?”
“给钱什么都能干。”
“包括让巩台山睡啊?”喝得微醺的许少爷开始翻旧账。
“那时候你就吃醋了?”
“我吃什么醋,”许佟澜说:“我那时候想,我新招的‘男朋友’怎么这么野啊。”
说到这儿,林时安忽然想起来:“哎,咱俩那合同书还在门口挂着呢。”
“还真是,”许佟澜站起身来走到宿舍门口,把公式挂画掀起来,一把扯下拿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