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一弯,破了功,又成了亲善阳光的邻家暖男。
“你和蕊蕊果然很像。”他说。
我嗤之以鼻。
蕊蕊一个小学人精,喜欢谁就学谁,跟他难道就不像了吗。
小朋友们吃饱喝足,没一会儿便犯困,睡眼朦胧的在监护人怀中下班。
而现场的工作人员没散,机器没关,烧烤摊也没歇业。
褚滨海兴高采烈地从冰箱里拿出他的冰镇啤酒,没喝两口,就已满面红光了。
两位女嘉宾,俞佳瑞爽快地喝了一杯,盈冷推说她是易醉体质只抿了一口。
我母亲为防水肿,在下午四点过后轻易不饮水,而此时已过八点。
穆皓炎倒是大口灌冰啤,但他一直在引褚滨海说话,而褚滨海一开口,他就摆出一副受益匪浅的模样,实际上没喝两杯。
窦康是唯一一个实打实喝酒的人,坐在我旁边,打了个酒嗝。
我不着痕迹地偏过头去,计划寻个机会离席,最好能把穆皓炎捎走,我们约好了明早看日出,我没忘,他便不许忘。
窦康微醺之下,鼻头通红,痛饮一杯后,忽然握住我的手,略带愁苦地说:“弟弟你会不会觉得我这么大个人还咋咋呼呼,很没见识?这就是哥哥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