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得不停做夸张的反应才能生存下来,我就是靠引人发笑为爸妈换上大房子的。”
他一改白日里的嬉皮笑脸,醉得判若两人,直把自己眼泪说下来。
我感到莫名其妙,他要诉苦也不该来找我,我们真真是交浅言深,我自认也不是个善解人意的形象。
我确实不理解他,他同样不理解我,人和人之间的感情原本就是互不想通的,何必强求。
我下意识地察看穆皓炎的反应,只见他和褚滨海好似感同身受,神色忧伤地喝酒叹气,默默听着窦康大吐苦水。
那一刹那,我忽然醒悟了,窦康不是醉得认不出人,而是他根本就不是在同我说话,他说话的对象,是我背后的摄像机。
其余几人具是综艺老手,怎可能打断他的“酒后吐真言”。
如此一想,他选我正是源于我们不熟,我一个生人最易代表观众视角。
所以,我和穆皓炎一样,只要听就够了。
他戏演完了,自然会收场。
窦康大着舌头道:“我是不是很可笑?”
按照标准答案,我回一句“不是”,演出完美落幕,进入下一章节。
但余光瞄着打手势的侯导,回他:“是。”
“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