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捧杀我,拿不到你就不来了?”尤远开了后座的车门,从里头拿出礼品袋,递给盛夏,“试试合不合身。”
    拆开袋子,是一件很薄的黑色羽绒服,英文牌子盛夏完全不认识,他脱了外套把新衣服穿上转一圈,出奇的合身不说,衣服穿了跟没穿一样轻得感觉不到,但异常保暖,盛夏不停地说谢谢,还说破费了。
    尤远开门上车:“你一个南方人过来读书,冬天不抗冻的,上车吧。”
    盛夏扒着车门:哥我忘了东西,你坐车里等我,我马上就来。你别下来别下来,就坐着等,我马上来啊。
    边比划边跑,穿着新衣服跑得贼快,带着一股魅惑的香风,立马就没影儿了,回慢慢捧了玫瑰花,饼干咖啡豆和棒棒糖全都塞在花里,沉甸甸的一捧,一直出了电梯,盛夏越靠近车子步伐越慢。
    他想了很多。
    一个电话,让他明白自己和尤远之间不止是健全人和听障人的距离,尤远太优秀了,会有远大的前程,光明的未来,他一定会远走高飞,去更顶级的学府深造。可以预见二人的差距会越来越大,盛夏自惭形秽,自己恐怕不可能追得上他。
    那这个白还有没有必要表?他不答应就算了,万一他答应了,是不是还要考虑将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