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盛夏难堪的话,就是希望他知难而退,别没事找事贴上来搞得大家都不好受,可臭崽子不知道这些年吃错什么药了,胆子肥了,脸皮厚了,水汪汪的眼睛不像以前吃了憋就会眼泪吧嗒的,现在的他非但堵着门攥着手,还敢直视着尤远,伸手要抱他,尤远皱着眉把他推开:“明天回北京,没时间和你吃饭。”
    盛夏不依不饶:“今晚呢?”
    尤远故意说:“有人陪了,你没看见吗?”
    “那你,点,点我。”盛夏涨红了脸,“不是要,玩吗?我陪。”
    没有喝够十斤假酒绝对说不出这些话来,盛夏心如死灰地重复:“我陪,行了吧?”
    尤远受惊不小,隔了半天问他:“玩得起吗?”
    “玩,得起。”
    “行。”
    尤远回包间跟王治中告了辞,直接带着人去酒店了,不是要玩么,玩个大的,看谁先崩溃。
    道歉解释尤远都懒得听,过了就过了,他生气难过那么多年,情绪早已平复,不就是被个小直男骗了感情么,不至于赌八年气,到今天才爆发。
    但今天确实爆发了。
    盛夏不管为了什么目的,明明不是还不惜要以“陪他玩”为借口接近他,那张被糊了脸的合照不断在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