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中浮现,提醒着他有多可笑。
耍人耍上瘾了,他就这么好欺负?
关上房门,尤远不客气地把人丢在床上:“脱吧。”
“……”
盛夏懵了,坐在床脚抓着裤子,觉得他哥疯了。
尤远脱了大衣,松开领带和袖口,再一颗一颗解衬衣的扣子:“磨蹭什么,不是你说要玩的?”
“是。”盛夏没动,尤远的脸色很吓人,他这是发火了,哪里是要玩。
“玩,可以,你能不能,听我,说几句?”盛夏眼巴巴地望着他,一撇嘴,我见犹怜的模样让尤远更上头,他直接把人压在床上,扒拉衣服:“说啊,我听着。”
盛夏自己硬着头皮上的,这会儿挣扎也没什么用,他躺平任人磋磨,断断续续地道:“对不起。”
“我,很想你。”
“想,找,你。”
“道歉。”
“解释,我,骗过你。”
“哥……”
“我错了。”
“别,生气了,我,补偿你。”
高领毛衣被脱了,裤带也松了,尤远手劲很大,扒了衣服弄乱了盛夏的头发,他仰面躺着说着说着就哭了,尤远却握着他的手腕突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