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准盛夏叫他哥了。
    怨恨是摆在明面上,故意叫盛夏难堪的。
    这些算什么呢,盛夏想过最严重的后果就是他哥气不过揍他一顿,尤远都没挥拳头呢,自己就还有充足的空间去发挥,比起活生生站在面前的男人,脸皮简直一无是处,不要也罢。
    尤远道了句“失陪”,松开卡斯的肩膀站起来,自己去了卫生间,盛夏赶紧放下酒杯,在尤远拉开门出去时,快步尾随跟上。
    会所的卫生间装潢得很华丽,也绝对私密,尤远出来洗手时一抬头,从镜子里看见坐在沙发上守株待兔的盛夏,他看了盛夏一眼,没什么要说的,烘干手就想走,盛夏用身体堵着门,大着胆子拉住了尤远的袖子:“我,想请,你,吃饭,明天。”
    尤远瞪着他,盛夏喷着酒气磕磕巴巴问:“可以吗?”
    “为什么?”尤远扬着下巴,“聊你工作室的项目?上会评估以后再谈,我不喜欢走后门的人。”
    盛夏急道:“不不不是,叙旧,只是叙旧。”
    尤远反问:“叙旧还是解释?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我不关心。”
    盛夏把他的袖子攥得紧紧的:“道,歉,跟你,道歉。”
    尤远玩味地看了他半天,故意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