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在床上玩手机,滚来滚去浑身难受,听见脚步声他匆忙把手机塞枕头下面,又虚弱地躺回去,结果推门进来的是盛夏。
“起来刷牙,吃了粥,再睡。”盛夏把东西搁在床头柜上,看见了套套和润滑剂,他当场就有点站不稳,再看一眼虚弱的江汀,内心翻涌得要炸。
江汀慢慢地坐起来,靠着抱枕说:“谢谢,辛苦你煮粥了,我洗个澡就吃。”
脚跟灌铅一样下楼,盛夏脑子都是木的,一直在想,江汀和尤远昨晚干了什么,什么不重要,干了吗?喝个酒不至于虚弱成这样吧,床头柜上的东西用了吗,他刚才进的到底是主卧还是客卧,这有他妈什么区别吗?
尤远也饿了,自己打了一碗吃着,给盛夏打了一碗晾在一边,还有两小碟咸菜,他把身边的椅子拉开让盛夏过来:“王姨做的咸菜,烟城口味,配粥正好,你尝尝。”
盛夏木愣愣坐下,挖一口粥,吃一口咸菜,没尝出味,突然扒着尤远的手,把他勺子里的粥都给晃掉了。
“怎么啦?”尤远问。
盛夏一口气堵在心口:“你和江汀,昨晚上床了吗?”
尤远认真地看他一眼,答:“没有。”
盛夏松开手,搅着自己的勺子又问:“以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