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起这个就很让人生气了,尤远恨道:“一次都没有,这些年我谁都没碰过,就跟手过呢。”
盛夏:“……”
“还问什么?”尤远没好气地说。
“没了,吃饭,吃饭。”不敢问了。
静了没五分钟,尤远气不过,反问他:“那你有没有?”
盛夏很老实,把手伸出来:“一样的,哥。”
尤远白他一眼,吃自己的,盛夏小声道:“我俩分开了,你和谁上床,是你的自由,我可以理解和接受的,都是男人,有生理需求,很正常的,我不会介意。”
尤远冷哼道:“你是自己给自己洗脑呢。”
“是。”
尤远把勺子一扔,砸出好大声音:“我没那么大度,你要碰过别人就别跟我说,不管男的女的。”
盛夏举手指头发誓:“我没有,也没喜欢过,谁。”
尤远对这个回答比较满意,喝下去半碗粥,决定暂时不跟他计较这些年做和尚的苦涩,盛夏还偷着乐,尤远的反应带着陈年老醋的味儿,这些年他清心寡欲地和手过,四舍五入不就是为了盛夏守身如玉么,说明在乎呀。
盛夏得意起来,随口问:“你也没,对谁动过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