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同没有事的话,重要的是故事本身,而不是外在环境。但六年的郝思嘉又让他觉得很好笑,笑了好几分钟,而胸腔内有个东西发出了喀嚓的声音,像是活门打开又立刻关上。
没有事的信,让陈海天在精英书店又撑了几天,最后在第三十二天才不得不承认变法失败。
辞职那天晚上,他跑去酒吧找馊妹吐苦水,「看到鸟书在展示台一字排开还能撑满百日的话,大概就换我过百日了。」
「书店不是图书馆,木头书架很贵的。」今年梁美莉从美式连锁餐厅转到双城街的某间酒吧里当店长,博士大业也在进行中。
「开小书店的话,不到半年我的口袋就比光绪朝的国库还要空。」
「书店的利益很小,而且你喜欢的书没有市场,只能用来满足一些假惺惺文人的知识虚荣。」梁美莉甩着酒瓶,在吧台里调着一杯红色的酒。
「没关系,我还有黄昏市场。」
「那种木头架出来的书店本来就是布尔乔亚式的幻象,像古时候欧洲女人勒出来的细腰,血腥呐。」梁美莉递了一杯酒给他,「这杯叫不血腥的玛丽。」
「像中国女人绑出来的小脚。」陈海天其实比谁都清楚,看似迷人的东西,背后都有不足为外人道的残忍,「